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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袍里的大爱
作者:罗剑华 陈益鹏  发布时间:2013-01-28 10:40:59 打印 字号: | |
  冬日的朝阳,驱走了千年古县大地上的淡淡薄雾;随风微漾的露珠,闪动着山间小镇的勃勃生机。一声欢快的水壶笛响,一道白练注入杯中。尽管八闽大地上的人们自古以来都酷爱喝茶,但从小不吸烟、不嗜酒、不品茶的他,为的就是坚守这份白开水的平淡,坚持这份源自法袍之内的大爱。他捧着杯子,站在窗前,感受手中缓缓透来的阵阵温暖,看着窗外的大地,目光不时扫过桌上的台历,默默计划着今天法庭里需要安排的事项。

 这位总是习惯了很早就来上班的人,就是“全省法院先进工作者”、“全省创先争优优秀共产党员”、“全市法院调解能手”,福建省仙游县人民法院郊尾人民法庭主持工作的副庭长林金东,一个习惯了在清晨的一杯热白开水中开始工作的法官。他负责的郊尾法庭也先后获得省级优秀人民法庭、全省法院系统先进集体、全省法院基层法庭文化示范庭、创建文明行业工作先进单位、省级青年文明号、两届全省文明行业创建工作示范点、全市法院创先争优先进基层党组织等殊荣。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和谐是社会和谐的基石。婚姻关系的稳定是夫妻最紧要的切身利益,如何有效化解夫妻间的矛盾争执事关整个社会的和谐幸福,为此哪怕花费再多时间精力都值得!”

 这是2012年5月的一天,刚上班不久,法庭立案室就来了一名要起诉离婚的阮姓女子,她翻来覆去只是说要离婚,但说到具体缘由时又支支吾吾起来。

 看见当事人情绪不稳定,林金东便把阮某请到隔壁的调解室,让她坐下来慢慢讲述事情的由来。阮某喝着热水,委屈地说:“他打我!”原来阮某不久前被丈夫陈某打了一次,心里面一直觉得委屈,这几天一思量就想着到法庭要起诉离婚。林金东觉得一次争吵扭打只是表面原因,矛盾应该还有其他因素,而且阮某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就说:“我看您这事不用着急立案,咱法庭先给你们做做诉前调解吧。”

 “大兄弟、大妹子,到这边坐,心里头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说。”第二天,林金东就像一位忠厚的兄长,在办公室细心地接待了阮某夫妇。“法官,他现在是怎么看我都不顺眼。我要开服装店,要照顾好生意,自己也要穿潮流一点的衣服,就这样他都有意见。整天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还说我什么花枝招展的,你说这是什么话啊。你再看看他那样,今天来这个场面,也不拾掇一下,起码穿着整齐一点也好啊。反正他现在一点都不在乎我……”阮某满腹委屈地说道。

 “林法官,不是我说她,她自从开了一个服装店,整天不待在家里。不是在店里,就是和她那些什么朋友在一起。见见朋友也不用打扮成那样吧。她还老说我,说我就是个‘土猴’。她的心完全不在这家里了……”阮某丈夫说起来也是一肚子苦水。

 就这样,在林金东慢慢地开导之下,在夫妻俩一言一语的倾诉之下,整个事情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阮某经营着一家服装店,生意一直不错。由于生意上的关系,她经常穿着时尚,而且交了很多朋友,但这一切却让从事搭建模板务工的丈夫很不满。木讷少言的丈夫在自卑感和自尊心的驱使下,渐渐怀疑起妻子的忠贞,甚至动手殴打。而阮某也对疑神疑鬼、不修边幅的丈夫心生厌恶。

 在耐心细致地调解中,林金东还发现,这对夫妻的矛盾焦点更多地在于双方对彼此生活方式的接受和认可上,并非是不可调和的感情破裂。林金东首先做起阮某丈夫的思想工作:“你和妻子都在努力打拼,为的就是这个家。虽然你们工作不同,生活看法难免不同,但夫妻之间绝不能缺少了很关键的要素:要相互包容、相互扶持。你妻子把服装店经营得那么好,大家都夸她,这不也等于在夸你这个好丈夫吗?而且,据我了解,她平时也非常关心你,怕你太累,怕你生病,这说明她的心都在你这里呀……”

 接着林金东又找阮某,劝导她:“你和丈夫从相识到结婚,建立起的这个家庭,多少人羡慕啊。他跟我聊了,他其实非常关心你,看你忙着开店,忙着家庭里里外外的事,也挺心疼的。对你的衣着打扮在意,正说明他的关心,你咋没往这儿想呢!再说了,夫妻一起过日子,要多关心交流,这个不能少了啊!”

 为了彻底解开双方的心结,他先后7次召集双方当事人和他们的亲属到庭,结合自己自修的心理学及家庭伦理学知识进行调解、开导,并与双方交流正确的婚姻认知,在他和当事人亲属的不懈努力下,双方终于和好。

 当年入冬的一天,这夫妇俩突然造访法庭,来找林金东。“你教我对老公多鼓励,少打击,多沟通、交流,这个办法很管用,现在我们俩的感情好多了。真的很感谢你!”阮某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16年来,林金东每天走乡串户,经常和这样的案子打交道。仅他到郊尾法庭工作的9个月时间里,该庭就审结离婚案件49件,其中调解和好43件。

 “别看他平时平淡随和的样子,他坚持起来的那份耐心让人不得不佩服。做调解的时候,他可以耐心倾听当事人滔滔不绝地说上几个小时,他也能够连续10多个小时不停地说理释法,直到调解成功才罢休。”

 基层法庭就像一个简化版的法院,受理的案件涉及基层社会的方方面面。如果说婚姻家庭纠纷影响的是社会的稳定,那么借贷财产纠纷则影响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林金东不但用心化解家庭纠纷,也善于通过各种方式来调处基层社会的经济纠纷。

 泰成公司(化名)是福州一家从事汽车租赁的汽车服务公司,这一天公司负责人到郊尾法庭来起诉要求被告返还车辆,理由是被告杨某因为与租车人之间的纠纷而擅自扣留了泰成公司的汽车。在向被告送达法律文书时,杨某却说:“车辆是鹭科公司(化名)的,鹭科扣留我的挖掘机,我就扣住他的车。挖掘机没还给我,谁也别想把车子开走!”

 林金东一时愣住了,因为原告起诉时提供的证据,可以明确证明车辆是属于原告的,怎么被告却信誓旦旦地说车辆是第三人的?林金东赶紧就案件事实开始一系列的询问、调查。原来被告杨某通过签订融资租赁合同向第三人厦门鹭科公司租赁了一台挖掘机。租赁之后杨某就发现其性能不太好,而且在买后3个月就出现故障向鹭科公司报修了,正因此杨某要求退货并要求鹭科公司返还首笔租赁款5万元。而鹭科公司则坚持杨某应当按合同支付款项,如果杨某坚持退货则5万元不予退还。

 此后,鹭科公司以杨某未按期支付款项为由,拒绝把维修后的挖掘机交付给杨某使用,并已经在厦门法院起诉催讨款项。而杨某则把鹭科公司员工到杨某家中进行协商时所驾驶的车辆扣留了,该车辆是鹭科公司向泰成公司租赁使用的。

 “这个案件虽然涉及三方当事人,但依法判决也没什么难度。”林金东说,“依法判决没有错,但当事人之间也会就此产生隔阂,不仅影响案件的后续执行,也不利于经济的和谐发展!”于是,林金东开始寻求各种调解方案,来化解这个三角纠纷。他到杨某家里拉家常、摆事实;到厦门、福州找鹭科公司、泰成公司讲法律、说情理;又到厦门某法院了解鹭科起诉的基本情况。

 就这样在林金东的一番奔波之后,各方当事人都愿意接受调解,并达成了一致意见:泰成取回车辆,不再向杨某主张车辆扣留期间的经济损失;杨某和鹭科公司解除融资租赁合同,挖掘机退回鹭科公司,5万元首期款折抵使用费;鹭科公司撤回在厦门的起诉。

 “别看他平时平淡随和的样子,他坚持起来的那份耐心让人不得不佩服。”仙游法院院长关玉辉对林金东以调解为先的办案作风由衷赞叹,“做调解的时候,他可以耐心倾听当事人滔滔不绝地说上几个小时,他也能够连续10多个小时不停地说理释法,直到调解成功才罢休。”

 正是因为林金东处理案件及时、公正,首先考虑的是当事人的利益,不单单是当前的利益,也为他们考虑发展的利益,所以辖区的群众有什么纠纷都愿意找林金东处理,而他处理的结果群众又都能接受。林金东是辖区百姓心中的“终审大法官”,2012年他在郊尾法庭处理的330起案件,无一上诉。

 “要不是小林,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我那钱再过两年也要不上。小林真好,不像个法官,倒像我们乡下的小辈,对老人总是嘘寒问暖的。”

 伍狮村位于郊尾镇西部,全村人口不足2000人,距镇中心约10公里,交通不便,是个僻壤的小山村。2012年3月某天临近中午下班时,伍狮村老大娘傅某颤巍巍地来到郊尾法庭。她从大清早出发一路辗转找到法庭,为的就是找心目中的“青天”来讨个说法:“家里为了给儿子讨媳妇,东拼西借凑出来了聘金彩礼,那媳妇却不在我们家过,放在哪里都没有这个理吧!”

 仙游作为一座千年古县,在农村中依然保留着许多古老的婚庆习俗,而这些习俗在社会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之中,极易发生婚约财产纠纷。为了照顾到村民的便利,也为了更好地了解案情,做好调解工作,林金东决定将这次庭审开到山村。庭审这天一大早,郊尾法庭的警车就行驶在前往伍狮村的道路上,颠簸了30多分钟,才只是刚到伍狮村的山脚下。由于前夜刚下过大雨,上山的车道湿滑,车子已经上不去了。林金东索性带着干警们背起国徽顺着这条蜿蜒盘旋的红土山路步行前进。在泥路上行走了一个多小时后,郊尾法庭的干警们才到达伍狮村。

 守在村头等待的傅大娘看见干警们来了,高兴地说:“下了雨,路不好走了,我还以为你们来不了。”看着林金东和干警们满头大汗,心疼地说:“大伙先喝点水,歇息一下吧。”“我们安排的开庭时间,自己怎么能不遵守呢?”林金东看天色不早,就张罗起这次“山村法庭”的开庭,“今天步行上山耽搁了点时间,还是先开庭吧,我们不累的。”

 为了妥善处理好这件基层法庭的“重、大、要案”,林金东开庭之后来到村部村两委中了解情况、来到老协会中找耆老们寻求化解方案、来到双方族长中做好法律基础工作。他还不厌其烦地往返于双方大院,坐在大院子里和当事人及其家属耐心讲解法律、进行沟通。通过他的积极努力、引导协商,终于在晚上8点多的时候让双方达成和解协议,圆满完成调解任务。

 林金东说,这种案件能够在一天之内得到解决已经是比较快的了,这主要是因为村民的淳朴,能够通情达理地看待纠纷。另外和山村法庭实地解决也有很大关系,如果按正常程序开庭审理,恐怕几天、十几天都解决不了。为民服务,利民便民是林金东办案坚持的原则之一。他时常告诉同事,法官要对人民负责,要正确看待自己手中的审判权力,使审判真正贴近于民,服务于民。比如这次到山村开庭,他就让法庭干警们在庭审之余开展创建省级青年号活动,向村民发放郊尾法庭省级青年号服务卡,征集了群众意见,以方便当地群众解决法律问题。

 在仙游法院工作的干警都知道林金东特别关心案件中群众利益的得失,而早前林金东在钟山法庭担任书记员时的一则事迹更是为人们广为赞颂。那时身为法庭书记员的林金东正在整理卷宗,发现一位在法庭上强烈要求被告一次性支付款项的年迈原告,在该案判决一年多后还没有申请法院执行。他骑摩托车行驶了30公里山路到老汉徐某家探个究竟。

 徐老汉的家在村边山坡上,独门独户。两间半的土坯房,门口一个小碎石的院子。林金东轻轻扣着几块木条拼成的门板:“大爷,您在家吗?”

 “谁呀,快到屋里来,到里间来坐坐。”房子后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应答。

 “我是法庭的小林啊,今天来看看您。”林金东踩着坑坑洼洼的地面,穿过光线昏暗的小厅,来到了里间。却不想看到这一幕:徐老汉躺在床上,使着劲想借床头木板坐起来。

 林金东赶紧上前扶着徐老汉,紧张地说:“徐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徐老汉稍微喘息了一下,叹息说:“没事,这是老毛病了,一下地就使不上劲。这不一年多来,几乎每天都得躺着。对了,小林,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家来。”

 林金东站在旁边帮徐老汉掖好被角,说:“徐大爷,当时你那个案件你不是坚持对方一次性付清款项嘛,那案件判完这么久你怎么没有申请执行呢?我今天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唉,还能因为什么呢。这不是我一直下不了地,走不了远路,没法到法庭去申请嘛。”徐老汉无奈地说。“大爷你别担心。那我今天帮你做一份口头申请执行的笔录,回头转入执行程序。”林金东宽慰着说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小林,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啊。”徐老汉听完,高兴地说。

 就这样,林金东当场记录徐老汉口述的申请执行书并依法办理了执行立案手续。该案经执行后,徐老汉终于拿回被拖欠多年的货款。当徐老汉用布满老茧的双手接过钱时,哽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类似这样的事情,在采访中我们听到了不少。林金东是用诚心、公心和耐心不断实践着为民服务的承诺。“群众都是质朴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走上法庭的,为他们彻底化解纠纷应该成为农村法官的第一选择。”正是凭着这种想人所想的办案宗旨,林金东审结的案件调解撤诉率高达87%,成为远近闻名的调解高手。

金之彩 金之心

 采访结束时,记者对一直盘在心里的一个问题还是没有忍住,问林金东:“怎么大家都叫你金法官,为什么不是林法官?”一旁的法庭工作人员小王听到了,哈哈大笑:“这个问题不用问庭长了,问我就知道啦。”

 原来,林金东刚到法院时是安排在山区的一个法庭上。3个多月里他满山遍野地跑,白净小生硬是变成了黑脸汉子。老法官开玩笑说:“这样才健康嘛,太阳一照还闪金光呢!”就这样,同事都开始叫林金东为“小金”了,后来不知不觉地连群众也这样叫起来。林金东到郊尾法庭后,这个称呼也跟了过来,“小金”也变成了“金法官”。

 “群众把纠纷拿到法庭来处理,这是把心也交到法庭了。我们办案要用心、尽心,让人们感受到司法有公正也有温暖。”林金东坚持用心调解的理念。他就像一杯平淡的白开水,慢慢把温暖融入人们的心房。林金东办案经常都是在和当事人掏心窝地聊天中进行,而不是按部就班地走流程。林金东为做好工作花了不少心思。他建网站,开博客、开微博、开通“幸福家庭”咨询热线,为的就是多几个交流渠道。

 就如“金法官”这个称呼,林金东在人们心目中已不仅仅是名法官,更像他们自己的亲人。因为他不仅给他们带去了期待中的公正,更让他们感受到了一名法官对老百姓的深情厚爱。只有像林金东这样,拥有一颗金子般的赤诚之心,才能获得群众的认同和组织的赞许,才会让人愿意相信他身上焕发的是阳光的色彩。

让懵懂少年远离犯罪深渊

 “作为一名少年审判法官,既要有法官的威严,也要有亲人的柔情,还要有老师的睿智和责任心。”林金东总结过他作为一名少年审判庭审判员的切身感受。到郊尾法庭任副庭长主持工作之前,他曾干过一段时间的少年审判庭法官。很多事实证明,在少年犯眼中,他是一个和蔼亲切的“法官叔叔”,他首创的“老帮少”帮教机制被作为典型经验在全国推广。

 “没有林叔叔的关爱,我今天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说起林金东,现在已在一家单位就业并干得如鱼得水的黄某情不自禁地感叹道,“那时候我在学校里受了伤,学校却因为我家里穷拖欠了学费而不肯支付赔偿款,还扣了我的毕业证。当时我真觉得天都塌了。”

 得知黄某的情况后,林金东多次前往学校找负责人讲法律、摆道理、说好话。学校负责人不禁感叹道:“林法官,你这样关心一个跟你没有半点关系的学生。你比我们更当得起‘老师’这个称呼。”黄某最终顺利领到了赔偿款和毕业证。

 正是因为林金东始终秉持着一颗对失足少年的关爱和尊重之心,创下了他经办案件的少年犯适用缓刑率100%、重返校园率100%的双百佳绩。为了更好地落实帮教措施,林金东首创提出发挥“五老人员”即老党员、老干部、老教师、老专家、老模范的余热,进行“老帮少”结对子帮教机制,让老同志们去帮助和关怀失足的孩子,产生了极大地社会影响和效益,受到了社会各界的一致肯定。

 除了用心帮教失足的少年犯,让他们重塑人生的信心,林金东还曾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志愿普法上,让懵懂的少年远离犯罪深渊。他对我们讲述了当年经办的一个案件。案件当事人张某出生在一个山区农家,为生活而奔波的父辈无力看管孩子,上完初中的张某过早地走上了社会。他伙同同伴将一个同龄少年打成轻伤,并顺手拿走了受害人身上的34.5元钱。殊不知这一“顺”让这个一时冲动的孩子面临抢劫罪的诉讼,一旦罪名成立,张某将面临至少三年以上的牢狱生活。

 “叔叔,我只是为了出气才打人的,我只是顺手拿了他的钱啊!”看着张某惊恐的眼神,林金东马上想到他父亲那张布满沧桑和无力的脸。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揪住了,一阵悲哀、一阵茫然、又是一阵剧痛,那是五味杂陈却又无处宣泄。”林金东回想起那时的心情,记忆深刻地说道,“我猛然意识到,正是因为对法律的无知,才让许多像张某一样的青少年在不知不觉中走向犯罪,有时候普法比执法更重要。”虽然该案后来经过庭审,张某被适用了缓刑,但却让林金东更坚定了当一名普法志愿者的决心。此后,他利用工作之余于2010年牵头开办了《少年之家》(http://www.xysnt.com)网站,充分利用网络宣传阵地,进行法律宣传普及,扩大仙游法院少年审判的宣传及方便未成年人参加诉讼。同时,他还通过QQ在线服务及留言答复等形式接受未成年人的法律咨询,成为近500名青少年的“知心叔叔”。为了进一步扩大法律知识宣传普及面,在他的组织带领下,法院积极开展了“法律走向校园”、“少年应有的权利”等多项法律宣传主题活动,超过2万人次青少年直接受益。

 到郊尾法庭任副庭长并主持法庭工作以来,林金东更是把普法教育贯穿到办案始终。每接到一桩案件,每到一处了解案情,他总是将法律宣传小册子和法律咨询服务卡带在身边,随时发放给村民,那个跟随他多年的公文包成了他的普法“百宝箱”。他在法庭开通了“幸福家庭”咨询热线,利用所学的婚姻家庭咨询知识接受群众咨询,解决婚姻家庭中深层次问题。同时,郊尾法庭还在该镇塘边村创建无讼社区,积极开展“百村创四百”创先争优活动,有力提高社会治安满意率、党政重视认可率、平安建设知晓率、治安巡逻率“四率”,有力地推进了综治平安建设。
来源:人民法院报
责任编辑:颜敏珊